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她羞恼交加，推他却推不开，反而给了他空子让他更进一步……他那么强势，她快要无法呼吸。
“是不是快生了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大。”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“你找手机吗？”程申儿将手机递给他，“掉在床尾了，我刚才发现。”
她抬头看他，同时收拾好心情。
这是他为了达成目的必须做的事情吗？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程申儿一次又一次挑战她的底线，她凭什么那么容易放过！
祁雪纯明白。
好吧，愿赌服输，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
“暂时也还没找到。”
她上前一把拉开门，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。
“……我看到有人上楼去找爷爷，我想等他们下楼再去，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爷爷被人杀了……”欧大垂眸，脸上的失落不知是因为欧老被害，还是因为自己想谈的事没能谈成。
“大家不用紧张，”祁雪纯朗声说道，“将大家聚集在一起，是因为有些事情，必须多方面对峙才能说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