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拿着资料离去。

严妍留给他的记忆不多，但他记得格外清楚，她曾说，鱼子酱搭配牛排，有一种很独特的风味。

此刻，白唐和祁雪纯正坐在广风商场外的露天咖啡座，喝着咖啡，等着某人的到来。

祁雪纯只能说：“我们办事只讲证据，真的假不了，假的也真不了。”

“她替程皓玟做事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她说，如果不是严妍诸多阻拦，程皓玟的事早就成功了，他……”

祁雪纯转开眼，没有搭腔。

欢快的气氛续上了。

“电话拿过来接。”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
程申儿也反应过来，他舍命保住她，她不能让自己有事……

那帮人说不定在这里装了摄像头也说不定。

严妍才知道事情跟自己预料的一样，齐茉茉借着刚才发生的事，太高了商务合作的费用。

“严妍，你会后悔的”这句话不只像是一句口头警告。

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

前两天程奕鸣提起过他，没想到今天便在这里碰上！

“你说什么？”她凑近耳朵。

“司总，”他的助手来到身边，“已经有半小时不见祁小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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