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没想那么多弯弯绕，反而很高兴，“正好晚上我有时间，我们一起去给申儿庆祝。”祁雪纯松一口气，她准备去会会这个女朋友。

听着没什么问题，可严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。“我只是以防万一，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，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，电话便被挂断。

“是孙瑜吗？”祁雪纯亮出警官，证，“我是警察，有关毛勇的案子，我有些问题想问你。”程奕鸣的视线里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，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。

忽然，她瞧见不远处走过两个身裹浴袍的女人，她的妈妈和小姨。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，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，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。

严妍虽然嗓子疼说话困难，但听着这话觉得不太对劲。“和李婶，”朵朵回答，“她在外面跟朋友聊天。”

“学长，等一下。”祁雪纯叫住程奕鸣，“我根据已有的线索分析了，曾经有人见过她去梁导那儿，但没有敲门就走了……”“首饰照片有吗？”祁雪纯对谜团有着天生的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