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那可怕的瞬间已经一年了,医生换了十数茬,没一个有用。 “快给他止血。”祁雪纯着急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。
“你怎么样?”他眼里只有担忧。 鲁蓝对他这种论调已经习惯,转睛看着祁雪纯:“我要去试一下,你呢,艾琳?”
“我觉得这里很好。”她喜欢隔着雕花隔断,看外面熙熙攘攘,烟火缭绕的感觉。 白唐一愣,完全没看清这个身影是怎么来的,但包刚手中的刀被踢掉了,然后他像小鸡仔似的被拎了上来,重重摔在了地板上。
齐齐一张小脸也紧紧的绷着,小嘴儿发白。 “在我的记忆里,我只喝过两口鱼汤,”她也不隐瞒,“刚才是第二口。”
话音未落,两个男人忽然上前,毫不客气的将她挤开。 “当然要跟,跟丢了谁负责?”另一个男人拔腿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