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好笑，这才刚刚发现呢，怎么就能确定是女儿了。“你们太客气了，”申儿妈笑道：“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呢。”

白唐听出接话的人是欧翔，那么前面发出质疑的，应该就是欧飞了。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。

忽然，房间门被推开，那个男人出现在门口。“原来程总还有这一面。”刚才不久的实习生瞠目结舌。

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白唐笑了笑，不以为然：“干咱们这一行，会碰上千奇百怪奇形怪状的人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。”

派对会场已是一派热闹。“他说……他是三表姨找来的，事情败露了，没人给他钱了，他不干了。”

说着他垂下俊眸，桀骜难训的气质暂时全然消失，宛若一个无措的孩子坐在她面前。那天是圣诞节，孩子们趁国外的假期都回来了，特意前来陪伴爷爷吃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