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啊啊！”萧芸芸要被逼疯的样子，“沈越川，你不要太过分！”

“只要我想，秒秒钟的事情。”沈越川笑着一字一句的强调，“不信，我们走着瞧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怪你呢？“

沈越川的视线停留在秦韩的车子消失的地方，很久才收回来，注意到林知夏疑惑中带着纠结的目光，笑了笑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
“你饿了没有？”萧芸芸坐下来，把小票压到筷筒下面，说，“这个时候是饭点，可能要等一会。”

秦韩的眸底升腾起一股怒意，吼道：“芸芸，他到底凭什么管你？”

刚才如果她不松手，那一刀，穆司爵不一定能刺中她。

“……我一个人不可以。”萧芸芸抬起头，泪眼朦胧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能不能先别走？”

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心跳声，还是终于不再悬空了，小相宜的哭声小了一点，总算不那么让人心疼了。

“芸芸。”

省去开车的精力，他可以更好的休息。

他取了一只杯子，换了一瓶更烈的酒，给阿光也倒了一杯。

陆薄言微微勾起唇角：“想得美。”

他捧着美好，一边高兴，一边却又清醒的认识到，那些美好全是泡沫，一碰就会碎。

陆薄言本来就心疼，再看到相宜这个样子，眉头不自觉的蹙了起来。

问题的关键是，她根本不在意啊。

至暗时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