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洛小夕怒吼,“老子属狮子!”
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,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,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,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,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,又要吃药,所以一直不动声色。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“那怎么行?你和我们少爷领了结婚证,就是陆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。”徐伯见陆薄言已经进屋了,朝着苏简安眨眨眼,“老夫人交代过了,让我好好照顾你。以后有什么需要,你尽管跟我说,反正少爷有的是钱。我们少爷要是欺负你,你也跟我说,我立马……就给老夫人打电话!”
她突然想起那天窜进呼吸里的熟悉气息,还有他轻轻的声音,其实只要一回头,她就能看见陆薄言在她身后的。
“我知道你在国外兼修了犯罪心理学,别企图跟我打心理战。”苏洪远失去耐心,冷着脸说,“没有证据的话,我会来找你吗?”
苏简安缩了缩肩膀,嗫嚅着说:“我……我害怕摄像机。”
穆司爵眯着眼睛笑,苏简安总觉得他笑得别有深意,目光渐渐变得疑惑。
苏简安拉着洛小夕走到了最角落的一个架子前,指了指上面的一排实验玻璃罐:“你好好看看这些。”
陆薄言的车子就停在酒吧门口,他拉开车门就要把苏简安塞进去。
不过陆薄言是怎么发现她在装睡的?她的伪装功力没那么差啊!
无数的问题朝着陆薄言扔过来,无外乎商场上的那些事,难为陆薄言居然都记得记者们问了些什么,一一给出简短却毫不含糊的答案,风度翩翩,气度迷人。
苏简安微微皱起秀气的眉:“你又没有跟我求婚,那我戴这个戒指不对吧?我们是不是应该戴对戒?”
“没有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,我向你道歉。”
她只是感觉心在那一刻被悬了起来,数不清的恐慌充斥了心脏。
很快的,服务员将打包好的早餐送过来,苏亦承向副经理道了声谢就离开了餐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