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有这个习惯吗，”医学生追问，“就是失忆前？”

祁雪纯心下黯然，但在傅延面前，可以说出实话：“我昨天差点犯头疼……最近我的头疼病越来越频繁了，我觉得我可能很快也会看不见了吧。”

迟胖的胜负欲被激起，嘴唇颤动正要说话，祁雪纯先一步出声：“你想拖延我们的时间？”

她愣了愣，猛地坐起来，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不介意他和程申儿在一起？”

司俊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，“纯纯，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？”

祁雪纯疲惫的睁眼，旋即又闭上，声音虚弱：“你来了……我很累……”

所以，对莱昂来说，司俊风和祁雪纯，也都是他的客户。

“滚！”司俊风低吼。

高泽半躺在病床上，脸上带有些青肿。

一阵高跟鞋响起，伴随一个尖锐的女声：“怎么，又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了？”

“好。”辛管家知道现在有些事已经不能回头了。

祁雪纯立即垂眸做出害怕的模样，云楼也有样学样。
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，”司俊风不愿等，也等不起，“你慢慢劝说吧，即便他们听了你的，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，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，没一个人注意到，有一个身影，始终躲在包厢外。

祁雪川转动眸光：“你说话我怎么听不明白？”

不光司俊风在这里，程奕鸣也在，还有其他几个程家长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