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想不到的是,命运居然会跟他开这么大的玩笑,萧芸芸的母亲就是他的生母。
“我才不管什么应不应该呢,我只知道你没有。”阿光把车钥匙递给许佑宁,“车里有一个背包,里面放着你的假身份护照,还有一些现金和子弹,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
“你有没有想过……”
陆薄言没想到许佑宁那么早就发现端倪了,饶有兴趣的问:“我还有什么时候露馅了?”
接下来是沈越川叫数。
最亲的人和她断绝了关系,可是,她感受到了来自朋友和陌生人的善意。
那时候他年纪尚小,还没遇到陆薄言和穆司爵,只知道A市在一个古老的东方国度,无法想象出这里的轮廓和模样,也不知道生育他的人是否在这座城市生活。
这句话虽然没有根据,但也不是没有道理。
明明是在同一辆车上,驾驶座和副驾座却俨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
相比来的时候,回去的路上沈越川的车速慢了不少,性能优越的跑车像一辆普通轿车一样在路上中规中矩的行驶着,但没过多久就被交警拦下来了。
“七哥,”阿光盯着穆司爵的眼睛说,“我们去喝酒吧。”
萧芸芸很想做点什么,可是她只是一个实习医生,商场上的事情根本无能为力,只能默默的跟在沈越川身后往下一桌走去。
萧芸芸把前辈的话奉若真理,换上白大褂后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室里,心里不停的向“夜班之神”祈祷,保佑她和所有病人平安的度过今天晚上,保佑科室今天晚上不收任何新病人。
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气急暴走的背影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明明已经看不见萧芸芸了,却还是在原地站了好久才上车,回公寓。
苏亦承揉按了几下太阳穴,叮嘱自己:老婆说的都是对的。(未完待续)
既然这样,不如昂首战斗!